花深雲引

不太會畫,不太會寫。

【刀亂|巴へし】犬猿之仲

  • 第一次寫刀居然不是燭へし而是巴へし。

  • 但願我只是不曉得正確的cp名,而非先鋒部隊。

  • 聽說開頭標ooc是禮儀。

  • 1200字。


巴形薙刀佇立於沙場上,警戒地環視四周,此刻血腥味絲毫影響不到他的思緒。

繼初至本丸後出陣了數次,雖稱不上從容但多少習慣了這副高大的人形軀體,只是相較於身旁遊刃有餘的刀劍們,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挫敗感仍一點一點剝削著自負的他。

尤其是那把總是搶在第一個上陣殺敵的打刀。

自己不巧是隊伍裡機動最慢的一名,所以無論那把打刀「願不願意」都必需上前替他收拾掉仍苟延殘喘的敵刀——只是那身影就像無論拋棄什麼都無所謂似地,極力證明著自己。

同他初次見面是在一處名為鍛刀房的處所,那時巴形隔著一道由肆意飄落的櫻花所織就的簾幕瞅見了那抹棕髮,同時一個嘖嘴的聲響竄入耳根子裡。

巴形審視著較他矮小許多的不知名存在,眼前的小傢伙同樣回以警戒且充滿敵意的目光。

「壓切長谷部。」
「巴形薙刀。」

他發現對方臉上掛著的自傲與自己不分軒輊,他並不討厭,反倒挺欣賞的。

出於這份欣賞,巴形不自覺地微瞇起眼眸並勾起了嘴角。

在那之後他篤定對方將其理解成了睥睨的表情。

礙於機動,巴形沒能閃過敵刀從正面展開的突襲,在一陣使人近乎動彈不得的疼痛中,他透過單邊鏡片看見了身在遠方殺敵的那把打刀露出了藐視的笑容,爾後隨即衝向自己面前,將敵刀給碎屍萬段,刀刀見骨。

——就這麼害怕失寵嗎,長谷部。

彷彿無事發生過,巴形笑了起來。

當巴形準備將手入室的紙門闔上時,一隻纖細的、戴著白手套的手打住了他。

「ほう?」巴形挑起眉,挑釁自簡單的音節滿溢出來。

「我只是有些話要跟你說。」對方這麼回覆。

長谷部將手入工具備齊後正坐下來,替巴形將袖口挽起來並理好,「你是不可能取代我的。」

儘管嘴上滿是戾氣,但動作輕柔而敏捷,自然如行雲流水。巴形猜除非有偶發情形,否則手入這項工作應該都是由他負責。

果然被器重著。

「我可沒示意過要搶你的位置。」巴形用盡渾身解數地讓自己不展露出任何一絲吃痛的表現,同時故作鎮定地悠悠道。

看樣子應該是有預先準備好說辭的長谷部此時為之一愣,巴形見了這副光景甚是滿意,「我不用搶,你自己會讓出來。」

「你......!」長谷部抬眸怒視著巴形,盛氣凌人的模樣若是敵刀看了連仗都不打了,紛紛都是雙手一空,就算用爬得也要逃走——於是他仗著機動衝著對方的傷口掐了一把。

「嘶。」這次換巴形瞪了回去。

「別忍了,沒有意義。」長谷部還嫌不夠地將手入棒朝對方的傷口上一丟,抬眼見對方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便撇撇嘴繼續手入。

半響。

「吶,長谷部。」

「有什麼事嗎?」應聲人煩躁地瞪了他一眼。

「......下次你還會跟我一起出陣嗎?」

「那是當然。」長谷部笑了起來,「要是我沒陪著你,主又要為了手入資源愁眉苦臉了。」

巴形不屑地哼聲,「給我洗乾淨脖子,好好等我跟你搶譽的那天。」本人並不知道自己看上去十分愉悅。

日後,長谷部此生最後悔的事就是當初去替這把麻煩的薙刀手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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